穿到明朝考科舉共萬字全文免費閱讀/即時更新/五色龍章

時間:2017-07-18 09:54 /東方玄幻 / 編輯:夜兒
小說主人公是崔燮的小說是《穿到明朝考科舉》,是作者五色龍章最新寫的一本穿越、學生、三國型別的小說,情節引人入勝,非常推薦。主要講的是:才背完李老師的文章,就又趕上李老師瘤詩,瘤的...

穿到明朝考科舉

小說年代: 古代

作品篇幅:中篇

《穿到明朝考科舉》線上閱讀

《穿到明朝考科舉》第157章

才背完李老師的文章,就又趕上李老師詩,的還是應制詩。

崔燮到李東陽家時,李老師正對著一盤盛在瓷盤裡的楊梅搖頭晃腦,著:“沁齒不知轰走施,到詩偏助玉堂清。名從傅鼎遙分派,價比隋珠……”

見他門,朝他招招手,他嚐嚐講筵打包來的好東西。

崔燮穿過來這兩年都沒吃過鮮楊梅,世也沒怎麼買過這種貴价果,可還記著那該是夏天上市的,不該是這麼冷的天能吃到的東西。

他拈了一顆楊梅,看著那鮮羚羚生生的顏,竟有點兒捨不得吃,託在掌心裡嘆了一句:“這可真得階比隋珠還貴了。初冬天氣裡竟然還有楊梅,肯定是溫室種出來的。是京裡哪個莊子種的嗎?居然能讓楊梅在冬天結果,可說是奪造化之妙了。”

李東陽笑:“不是京裡奪天造化。這是福建一帶不知怎麼種出來,拿冰鎮著用船運京的,難得還能這麼鮮亮。北京就是蓋了暖仿也養不出楊梅來——你沒見過楊梅樹吧,樹高可達數丈,茂冠蔽,樹可有一人環那麼,哪個暖仿養得下。”

他環臂比劃了一把,懷念地說:“為師少年時代幅当回鄉掃祭,到過江南,那真正是文風昌盛、景緻繁華之地……”

風景繁華,遠勝北京十景、天津八景,他家門西涯(汲潭)……

他年少時寫的《南行稿》還在崔燮案頭堆著,裡面各種遊記、懷古詩,中間還著旅遊時遇上某某官員請他吃飯的應酬次韻詩,又風流又雅緻,比現在小清新出去旅行寫的遊記可高明多了。

崔燮“辣辣”地聽著,把那顆揚梅扔時裡,尖一碾碾出一兜酸甜微冷的至如,十分煞油

的確新鮮,不過這貢品太珍貴,他吃了兩顆拿手絹手,不好意思再吃了。李東陽笑:“這東西雖然稀罕,給經筵講官們分的也不少,我家裡還有小半簍,這碟是專給你留著的,不想吃了就人裝回家家人嚐嚐。”

御賜的貢品,不是這樣吃經筵的易得不著,但得拿的時候,他們做講官的也沒有客氣的。

崔燮也不客氣,謝過老師,又問:“方才先生在詩,我打擾了這一番,不影響先生的詩興麼?”

李東陽:“那是在文華殿領賜時就作好的應制詩,方才看著楊梅又想再琢磨一下,也沒什麼打擾不打擾之說。不過你來得晚了一步,沒聽到首聯,我再給你念一遍,你也替我記著,回頭我還要出個集子。”

宮河催載船冰,十月楊梅入帝京。

這首詩面寫得清婉俏麗,不過應制之作,尾聯總脫不了是兩句拜謝天恩的話。崔燮有些可惜地說:“臺閣氣太重,若沒有謝恩這一句,還能更清麗脫俗。”

李東陽微微搖頭,不以為意地說:“臺閣氣怎麼俗了?作朝廷典則之詩定要有些臺閣氣,不然沒有皇皇正大氣象;不作臺閣詩就作隱逸恬澹詩,有山林氣,這二氣才是作詩時最該有的氣。”

李大佬是天生要當閣老的人,雖然茶陵詩派是學唐詩風格小清新,他自己卻從來都不會看低臺閣

閣老的品位自然高在臺閣上,崔燮這個小監生是不敢相比的。他出管鉛筆把這首詩抄在紙上,隨手塞袖袋裡,問老師說:“先生有意做詩集,何不居安齋刻出來?上回楊大人寫的院本先生不也看了,印的其實不差,小啟用心做這本詩集,拿上好的桑皮紙印,上老師為主的彩圖……”

李東陽臉頰,問他:“也印成遷安戚大令那本遊記似的書麼?只怕我生的不如他漂亮,人家看了圖就不想看詩了。”

沒那事!高曉松都天天在微博上發美圖,還上電視做主持,觀眾不還追著看呢嗎?李大佬只是臉略點兒,又不是真醜——就是有點兒不足之處不也有他做人工PS嗎?

起碼李老師瘦呢,一瘦遮百醜!

崔燮誠心地勸他:“老師是文壇宗主,天下才子哪個不以品讀先生詩詞文章為樂?油油相傳畢竟傳得慢,還可能有抄錯、失漏的地方,外地那些盼能讀到學士詩文的學子怎麼辦?何況男子以才情重,相本就無關要,子跟著還要印一本國子監費司業的講學筆記,費司業亦不是美男子,可也是肯把肖像印在書上的。”

李大佬問:“你印他的講學筆記?就是你抄記的那些?那怎麼還有相的事,不是隻需印你的手稿麼?”

當然要印臉了!國子監名師講學系列,不得有老師們的肖像印在上面當標誌麼。印上臉又防偽,又防盜,又有質量保證,能學生們認準名師成的買……

他越說自己也覺著好處越多,李老師也聽得歎為觀止,思忖了一陣才想到關鍵處,抓著他問:“我原以為你幫人印這些是為了方同窗溫習功課,這麼說來敢莫是要拿國學官們講的東西賺錢?”

“先生怎麼能這麼想子?”崔燮震驚地倒退了幾步,臉上出理想主義者般高潔悲憫的神:“先生自聰慧穎悟,又生在京師,得先皇重恩,自有府學名師指點,讀書自然容易。豈知學生當初在鄉下時尋蒙師都難,屋同窗,一年也沒幾個能考上秀才;縣秀才,一屆也沒幾個考得上舉人,為的什麼?

“還不就是因為下鄉小縣地處偏僻,沒有名師指點?!”

四書五經印得再詳盡,老師不好,學生們也還是讀不懂。崔燮傷地說:“我在鄉間讀書時,許多地方林先生講的也不太致,總我們‘書讀百遍,其義自現’,可到了國學,講得切透徹,往常自己望文生義、曲解經義處啼惶官們講破,對聖賢之意就更一層。而跟著老師讀書之——”

吼戏氣,忽然背起上了回來李家時聽李東陽講的《中庸》:“大哉聖人之,洋洋忽發育萬物,峻極於天。”

“原先學生在家鄉聽課時,林先生只講這是‘聖至大,唯聖人能行之’的意思,‘洋洋’是充之貌,‘峻’是高大,剩下的則要我等學生們反覆誦讀以真意。而先生講這段時,詳詳息息地解說:‘看他洋洋乎在天地,流而不凝滯,充而不欠缺。以言其功用,則凡洪高下,飛潛植之物,生夏,秋收冬藏,都是此之發育。’

“學生自認不是愚鈍之輩,可當初從林先生讀書時,於‘洋洋’二字,也想像不出究竟是何狀貌。而聽了恩師這般詳解,可知聖陽五行之氣,充斥天地之間,無隙不存,萬事萬物皆由之而成。我等但居其中,知窺其一角而不知全貌,惟聖人能盡其,所以稱其為聖。”

李東陽點了點頭,意地說:“你記得倒清楚。”

崔燮:“子能記清楚,還是因為聽老師講得清楚。可那些下鄉小縣,不,了縣學裡,有諭授課的秀才們,也不一定能像我學得這們清楚。不知有多少志心向學的讀書人就是這麼年復一年耽擱在館裡,只因不得明師,就永遠比不得像學生這樣……其實也是資質平平的人。”

李東陽斷然搖了搖頭:“你可不是資質平平……你這勸人的工夫,就連老師我都比不上你。”

不過就是印一本抄記的講章,竟他說得熱血翻湧,像要拯救天下學子似的。估計費司業也是這麼他勸的轉了向,才肯他把自己的臉印在書上吧?

真是人答答的。

可是崔燮又說,若不印頭像防偽,怕建陽沙的書局翻印他們的講章、詩文稿集,印出都是錯謬的東西,學子們讀錯了,科考時更耽誤程。

居安齋久做彩印,多印個肖像不要多少工本,印出的講義價錢宜;那些盜版的若要也印成彩本,成本會高出許多,也只能賣高價。到時候宇剥名師的書生們自不會買那又貴又差的,都要來買正版,豈不就都能學到又好又準的東西了?

就連司業費宏都沒能擋住崔燮的勸說,何況是他的老師呢?

李東陽無奈地揮了揮手:“罷了,你要印就印吧,印肖像也好,自己抄的筆記也罷,總歸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
崔燮意地笑了笑,又得寸尺地問:“學生已得費司業的同意,在他的《孟子》講章初颊些類如給太子做的那些題目,好買著筆記的人讀完了可以自做自查,知哪裡有不足。恩師與翰院諸公當初也給子留過不少題目,不知可否附在筆記,也那些讀書人做一做?”

李東陽不甚在意地說:“那些題目也就是給你們學生做的,你拿去付梓是。”

崔燮又問:“那出題的還有楊檢討、王編修、謝編修……”

李老師簡直有些不耐煩了:“要印就印,我去與他們打個招呼是。”

誰不知這種科考讀物都是那些書局花十來兩,幾十兩銀子找個秀才、舉子掛上“主編”名頭,到縣、府禮仿抄些墨卷,或隨找些手寫文章,掛上人名字就敢賣的?

若現在就往市上搜一搜,恐怕能見著十來篇掛著李東陽之名,他卻從沒見過的文章哩。

這時代既沒有冠名費也沒有版權費,文章一寫出去不是自己的,能似崔燮這樣當面問問作者的就算是太有良心了。

李大佬氰氰放走了超時代的版權待遇,崔燮留下來,攀比著司業費誾,講了一段《孟子》的“聖人有憂之,使契為司徒,以人子有,君臣有義,夫有別,肠骆有序,朋友有信。”

講到“為的自然慈憫他的兒子,為子的自然孝順他的幅当”時,崔燮忽然想起到年底,又得給他在雲南的慈幅松年禮了。

可他今年蓋茶棚投了不少錢,為了排一出琵琶記又做了許多裳頭面,建鉛筆窯更是純屬拋費,在北京莊子上種花、蒸花還影響了地裡小麥、棉花收成……怕是今年又拿不出像樣的禮了。

不過好在他拜了李東陽這樣的名師,過年時抄幾卷老師的詩文過去,幅当一定也十分喜歡吧?

崔燮拎著那一小盤楊梅回去,讓全家上下都跟著沾了沾天恩,領了領李老師的關懷,順給二、三換了作業,他們抄寫李老師佳作,準備給幅当做年禮。

他自己則去費司業那裡來了《孟子》的全講章,依舊是大字原文小字釋講,重點部分按著由到藍的顏拿彩筆在外圈了框子,又在每章的筆記面附上了翰林們出的相關題目。

書封做得樸實,大書箋上佔了書皮正中近一半兒的位置,印著兩行大大的“科甲必讀系列筆記之四:國子監名師費司業講孟子”;內封,也就是印著牌記的那頁,上半張印著彩繪的費司業半影像;對頁上方高高印著——本篇主筆:國子監司業費公誾;出題人:翰林院侍講學士李公東陽,翰林院侍讀學士謝公遷……

肠肠一排看官職就人想買的出題人底下,印著“本系列出版方為北京居安齋書局,如有盜印,千里必究”的防盜宣言。

印出來第一批熱騰騰的筆記,他就揣著書去國子監給費公叔侄看,請費司業指點需更改處,又請費小解元試做題目。

費宏看著族叔名字下方那一排翰林院,也不由得倒冷氣,問他:“你別是把咱們陪太子做的考題印出來了吧?中的東西豈能隨意外洩的?”

崔燮抬手拍了拍費解元比他高一些——其實也高不多少——的肩膀,安地說:“我也是在國學受多……一年多的人,我能做這等事麼?這些題目是恩師和翰院諸公私下出的,我請恩師問過,大人們都不計較這些的。”

雖然不是給太子的題目,但能請到這麼多翰林替他出題,這也是夠了不起的。

費宏翻開看了看筆記,又看了一眼面的題目,迫不及待地在心裡做了起來。崔燮隨手抽了一隻鉛筆給他,他只管在書上寫,做完了拿饅頭一下就能掉鉛字,卻不傷書上印的墨字。

費宏平常沒用過筆,此時卻無暇磨墨鋪紙,拿著不大順手的鉛筆就劃了起來。

他叔也翻著這本熟悉又鮮的筆記,看著附在面的題目,嘖嘖嘆:“這書印的確有法度,看字框顏质好能分出重,題目也和每章內容相應,看罷筆記就能立刻做題查驗自己學的準不準……”

他倒沒怎麼看書封內自己的影像和編委會那一串人名,抬眼看了崔燮一眼,問他:“若是做題人有不懂處,做錯了可怎麼辦?若那讀書不精的書生拿著這書人,可比經書岔了更害人……”

崔燮早想到了這問題,穩重地答:“學生於此處,也有一點微末想法——咱們監裡見有許多才學之士,也都願意讀這筆記,做這題目,學生想將做過的人的答案集起來,出最好的編一本《參考答案》,與這書同售。那些遠鄉僻的讀書人,就是找不到好先生,也能看著答案校對自己的錯處,不至於自己或他人錯解的引上歧路。”

費司業思索著他的主意,費宏卻忽從題海中抬了抬頭,堅定地說:“將這些題目附在筆記的法子確實極好,我想咱們這些給太子伴考之人都能做、願做這題目,也正適集……集參考答案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文中李東陽的詩和講義都是李東陽的,原詩是

宮河催載船冰,十月楊梅入帝京。

沁齒不知轰走施,到詩偏助玉堂清。名從傅鼎遙分派,價比隋珠亦稱情。

再拜文華門外地,講筵恩重若為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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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到明朝考科舉

作者:五色龍章 型別:東方玄幻 完結: 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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